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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篇

不离不弃的名人夫妻们

2019年7月4日  阅读次数:2459

周恩来与邓颖超
  当个人情感与国家、革命、政治联系到一起时,爱情也会变得凝重与严肃;当一对夫妻并肩站在历史的风口浪尖时,他们的承受与付出不是常人所能够想象的。周恩来与邓颖超用他们的爱情传奇对那句古语作出了最好的诠释———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从1925年在广州结婚,到1976年周恩来逝世,周恩来和邓颖超携手走过了半个世纪。其中的风雨、艰辛、坎坷、甜蜜等,任由后人感叹。然而真正了解并享受其中滋味的,却还是只有这对已经远去的爱侣。
  人们习惯称他们为革命伴侣,殊不知他们也有平常夫妻的一面。他们都喜欢海棠花,以花寄情是他们生活中相同的秉性。闲暇时,他们会一块儿看戏、散步;不能见面时,他们就用书信保持联络。“小超”“来”“情长纸短,还吻你万千”……缱绻柔情,溢于言表,让人好生羡慕。
  在危机四伏的日子里,她是周恩来最得力的助手;在日常生活中,她是一个知冷知暖的好妻子。更重要的是,无论在什么环境下,无论处于什么年龄段,她对周恩来的爱都始终不变。
  试问,全世界还有哪个英俊潇洒、位高权重的男人能像周恩来一样,一辈子忠于婚姻,不离不弃,和自己的结发妻子共度一生?而且,他的妻子还不能生育。
  周恩来病危时曾对邓颖超说:“我肚子里有很多很多话没给你讲。”邓颖超看看他说:“我也有很多话没给你讲。”两人只是心有灵犀地深情对视着。最后,还是邓颖超说:“只好都带走嘛!”周恩来沉默无言。16年后,邓颖超也追随周恩来而去,骨灰如愿地放在了周恩来曾用过的骨灰盒里,并且被抛洒到了同一个地方。 “我们的爱情是深长的,是永恒的。”看到这里,想起邓颖超曾说过的这句话,让人不禁热泪盈眶。
巴金与萧珊
  一个叫萧珊的女人在病房里闭上了那双明亮的眼睛。从此,一个叫巴金的男人用自己全部的生命来守望爱情。岁月荏苒,当容颜老去,当誓言远去,他们仍因为拥有彼此而完全。
  “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的爱情神话,在巴金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演绎。对于爱情,巴金十分执著。他曾这样说:“我看不惯那种单凭个人兴趣、爱好或者冲动,见一个爱一个,见一个换一个的做法……多多想到自己的责任,应该知道怎样控制感情。”
  萧珊原本是巴金的读者。1936年,18岁的她写信给巴金而与其相识。当时,巴金正好32岁。为了事业,他们谈了8年马拉松式的恋爱。直到巴金40岁时,他们才到贵阳旅行结婚,后来生下一儿一女。在长达28年的共同生活里,他们从未吵过一次架、红过一次脸。
  “文革”期间,萧珊陪着巴金一道受苦。巴金不知向萧珊隐瞒了多少次自己所遭受的非人待遇。而为了保护巴金,萧珊被红卫兵的铜头皮带打过。但她一直默默地忍受,仅仅是为了不让巴金难过。
  1972年,患了直肠癌的萧珊与世长辞。临终前,她一直念着巴金的名字。曾有人劝巴金续弦,被他明确拒绝。她的骨灰一直放在巴金的卧室里,她的译作一直放在巴金的床头,他时常对着这些物品出神。于是,他将自己对她浓烈的、不泯的爱融入到了《怀念萧珊》、《再忆萧珊》、《一双美丽的眼睛》等文章中。他还经常说:“她是我的生命的一部分,她的骨灰里有我的泪和血……在我丧失工作能力的时候,我希望病榻上有萧珊翻译的那几本小说。等到我永远闭上眼睛,就让我的骨灰同她的骨灰掺和在一起。”
     谁说生离死别就注定了永远失去,因为心中有爱的永驻,即使是在萧珊以骨灰的形式呈现时,巴金感情世界仍然是完整的。

吴祖光与新凤霞
  他们的爱情完美得像童话,就连离去,也是如此契合。
  2003年4月9日,吴祖光离世。而再过3天,就是他的妻子新凤霞的5周年忌日。
  吴祖光17岁闯入文坛,19岁就创作了抗战题材话剧《凤凰城》,而后《正气歌》、《风雪夜归人》等名作陆续问世,一时蜚声剧坛。他一生创作了30多部剧作,是我国现当代剧坛颇有代表性的著名剧作家。而她,出身贫寒,不仅不识字,还有一大家子人等着她靠唱评剧来养活。在老舍先生的引见下,他们相恋。可在外人看来,他们是不折不扣的“王子和灰姑娘”。所以,他们俩的婚姻在当时的中国引来了很多反对的声音。
  不过,“灰姑娘”最终还是穿上了水晶鞋。1951年,对艺术的共同追求和对彼此的一见倾心让吴祖光和新凤霞终于幸福地结合在一起。他教她认字、读书、作画,她每天早晨起床必为他洗牙刷、挤牙膏,两人感情甚笃。
  无数像他们一样的童话,在尘世的艰辛中春华而不得秋实。只有他们,无论经历怎样的磨难都依然如故。“文革”中,吴祖光被打成戏剧界最大的“右派”,许多人劝新凤霞离婚。风华正茂的新凤霞想都不想地说:“他是好人,我等他。”苦尽甘来后,新凤霞却因在“文革”中备受折磨而只能与轮椅为伴,此时的他就成了她生活中的阳光,温暖着她重享幸福时光。
  1998年,新凤霞因脑溢血去世,吴祖光掉进了感情的万丈深渊,再也没有爬上来。他会突然问家人:“人真会死呀?”他的整个精神状态就好像丢了一件非常要紧的东西再也找不到了,所以他茫然不知所措。在纪念亡妻的文章结尾,他写道:“这篇怀凤短文,写写、哭哭、停停……生平没有写得这么困难、这么吃力过。 在凤霞天天坐的座位上、书桌前,清晨、黄昏、灯下,总恍惚凤霞仍旧坐在这儿,但她却真的不再回来了。”
  生病和怀念,成为失去新凤霞的吴祖光余生中唯一的选择。或许对他而言,死亡不是痛苦,而是和爱人另一个崭新的开始。
三毛与荷西
  我承认我并不是一个地道的“三毛迷”,而为她所吸引,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与荷西的爱情。在这个“速食爱情”满天飞的年代,三毛和荷西浪漫得仿佛有点儿不真实,然而结局却是属于天堂。
  他们的“姐弟恋”或许跟数字“6”有着某种渊源。一开始,荷西要三毛承诺等她6年,三毛没有承诺,因为她觉得6年里什么都会变。
  没有联系的6年后的一天,三毛被朋友叫到家里。等待她的竟然是满脸络腮胡子的荷西!此时,除了兴奋以外,或许找不到更恰当的字眼来形容两人心中的感受。
  荷西带三毛来到住所,那里贴满了她的照片。
  他们终于结婚了。随后,三毛与荷西流浪了6年。直到有一天他们在湖里发现了荷西的尸体。
  三毛陷入了半疯的状态。为荷西守灵的那夜,三毛对荷西说:“不要害怕,一直往前走,你会看到黑暗的隧道,走过去就是白光,那是神灵来接你了。我现在有父母在,不能跟你走,你先去等我。”说完这些,三毛发现荷西的眼睛流出了血。谁能解释这一切?
  她还是有了她人生中唯一的一次食言,她死了,只因为在天的那一边,有一个人正在坚定地等着她。
  “荷西,让我靠在你身边。再没有眼泪,再没有恸哭,我只是要靠着你,一如过去的年年月月。”这是怎样的一种打击,她又是怎样的一种坚强。她的脆弱和哀伤在笔墨下少有显露,更多是绵长的思念、诉说,还有回忆。
  看着照片上淡淡微笑着的她,让人怎么也想不到她会那样离去。但反复揣摩她说的“如果选择了自己结束生命这条路,你们也要想得明白,因为在我,那将是一个幸福的归宿”这句话,我们开始真正读懂了她。
傅雷与朱梅馥
  1966年9月2日夜,傅雷因不堪凌辱自杀,与他一同安详赴死的,是其包办婚姻的配偶朱梅馥。
  她原是他家表亲,亲上加亲,早早订下婚事。傅雷留学法国,他是热烈和浪漫的人,自然少不了热烈浪漫的异国情缘,一度想退亲,却因失恋,只好作罢。这女子,原该是最迫不得已的“旧时代的物”,却从此成了他的恩爱妻子,最好的朋友和伴侣。据说他那菩萨一般的心肠和脾气,最大限度的弥补了才子的暴烈不羁,夫唱妇随,同生,而且,共死。
  不过,用“旧式妇女”来形容朱梅馥,其实也不确切,朱梅馥有着相当的文化修养,他有个法文名字叫玛格丽特——既歌德《浮士德》女主角,这是傅雷给他起的,杨绛先生在《忆傅雷》中写道:梅不仅是温柔的妻子,慈爱的母亲,沙龙里的漂亮夫人,非常能干的主妇,一生承担了大大小小,里里外外的杂务,让傅雷专心工作,他还是傅雷的秘书,为他做卡片,抄稿子——著名的《傅雷家书》便是由她誊抄和留底的……
  朱梅馥理解他的丈夫,所以他们在精神上是相通的,傅雷的坏脾气和他的才华一样非同凡响,有时简直到了可怕的程度——曾经为了教训儿子傅聪,抓起瓷盘就仍,以至于给孩子留下了疤痕。和这样的丈夫生活,该有多少的委曲求全,多少的逆来顺受?然而他说他,一贯秉性乖戾,嫉恶如仇,是有根源的,童年不堪回首,到了成年,孤军奋斗,爱真理,恨一切不合理的就传统和杀人不见血的旧礼教,为人正直不苟,对事业忠心耿耿——她愿意谅解他。
  美满的婚姻并非去无波澜,朋友知道他们之间也曾出现过“第三者”:一个姓王的女子。朱却把王当客人,当朋友对待,傅雷工作不下去时,她还打电话把王叫来。后来,王离开了上海。若干年以后,她说,她是被朱的善良,宽容所打动,无法面对,主动退场。她知道傅雷当时是很喜欢自己的。
  傅雷和表妹朱梅馥订婚之后,曾去法国留学。留学期间,他和一位法国女郎产生过恋情。由于彼此的差异太大,这段恋情很快就结束了。此后,他一生没有再负过朱。1966年9月2日深夜,因不堪凌辱,傅和朱自杀身亡。
林语堂与廖翠凤
  同心如牵挂,一缕情依依。
  岁月如梭逝,银丝鬓已稀。
  幽冥倘异路,仙府应凄凄。
  若欲开口笑,除非相见时。
  这是1969年林语堂送给廖翠凤的手镯上刻的一首诗一若艾利的《老情人》。那一天,是两位老人的结婚50周年纪念日,亲朋好友为他们举办了盛大的金婚纪念晚会。
  想来,他们似乎有着幸福美满的婚姻。然而,事实上妻子廖翠风却不是他的最爱。
  在遇到廖翠凤之前,林语堂曾和一位名叫陈锦端的女子相爱。陈锦端出身名门。陈父根本看不上出身贫寒的林语堂。一对有情人就这样被所谓的“门第观念”拆散,自此,她变成了他心口的朱砂痣,他对她,一生念念不忘。
  后来,在朋友的介绍下,林语堂认识了好友的妹妹廖翠凤。廖翠凤是一个开朗大方,浑身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女子,在认识林语堂之前,经常听哥哥夸赞林语堂的才华。见到他,她便认定了他。
  她隐约知道林语堂和陈锦端的旧情,只是,关于这段过往,她不提,也不介意。她是聪慧的女子,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更重要的是将来,曾经的人和事,只不过是漫漫人生路上的一段插曲。
  母亲得知廖翠凤和林语堂的恋情后,曾劝阻她:“他真正喜欢的是隔壁陈家陈锦端,陈家不同意,他才相中你,你不过是在代替陈锦端。为何陈家不要的东西,你要捡起来?”
  廖翠凤沉思了片刻,说:“喜欢就是喜欢,我也说不好,反正就是他,我相信他会喜欢我。”
  父母都是明事理的人,见女儿心意已决,也就不再阻拦。1919年1月,廖翠凤和林语堂完婚。婚后,林语堂赴美留学,廖翠凤陪读。
  那段日子过得很艰难。她没有工作,他本来是有助学金的,可是留学生总管拿着这笔钱去炒股,投资失败,自杀了,两个人失去了生活来源,生活极其困顿。无奈之下,廖翠凤外出打工,自幼家境优越的她,承担起了养家糊口的重担。有时候,实在过不下去了,她便把陪嫁的首饰拿去卖掉,补贴家用。
  林语堂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有一天,他拿出两个人的结婚证对她说:“结婚证只有离婚时才用得着,我们烧掉它吧,反正今后用不着它了。”说着,他也就真的点燃了一根火柴,把结婚证烧了。
  她对他的好,他无以为报。所以,他愿意用一生的时间陪伴她身边,死心塌地地和她一起共度漫长的一生。你予我万千温暖,我许你一世欢颜。
  后来,林语堂在美国成为当时最有影响的华人作家,版税可以拿到很高,生活也越来越好,可是他从来没有过任何风流韵事传出。不是没有机会,只是眼前的女人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没有理由辜负她。
  廖翠凤知道,林语堂的心里还是放不下陈锦端的。平时画画时,总是将画中的女子画成陈锦端的样子。每逢陈锦端来家里做客,林语堂也总是紧张得手足无措。但她并不吃醋,也不对他发脾气。她相信他,他娶了她便会一辈子好好待她。“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从她选择他的那一天起,她也就决定要接受另外一个女人。
  而林语堂,也明白陈锦端只能是他心里的一个遗憾,一段“未了情”,过去了也便过去了。她才是他可以触摸到的实实在在的幸福。
  以后的生活也渐渐证明,两个人都没有看错对方。
  廖翠凤陪着林语堂辗转各地。林语堂去美国,她就跟着去美国,林语堂回上海,她也就随着回上海。她承担起所有的家务活,一丝不苟地打点他的衣食住行。结婚快四年时,廖翠凤才敢怀孕,由于经济拮据,她挺着大肚子回国分娩。抗战初期,林语堂写了不少文章宣传抗日,廖翠凤也走出家门,担任了纽约华侨妇女发起的救济会的副会长,向纽约的贵妇人们宣传抗日,开展募捐活动。
  林语堂走的每一步,都有廖翠凤的陪伴与支持。她不仅是他的生活伴侣,更是他的知己与战友。
  而林语堂也就真的只把陈锦端放在心中,扮演了一位好丈夫的角色。他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位如此贤惠的妻子,毫无怨言地陪伴在她的左右,几十年来一次又一次为家庭的幸福做出牺牲。得妻如此,足矣。
  廖翠凤曾打趣说:“人家西装教授一窝蜂离了黄脸老妻娶新潮女生,你就不想赶这个时髦?”
  林语堂摇摇头:“离了你,我活不成呀。”
  五十年的风雨同舟,她已经融进了他的生命里,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一生有可以如此相知相惜的伴侣,可以不顾一切地携手走天涯,可以不计回报地无私付出,夫复何求?
  廖翠凤,一个聪明的女子。
  因为聪明,她没有纠结于过往。即使对方心里一直装着另一个人,她也能坦然接受,从容面对,波澜不起,生活继续。没有什么重要到值得放弃自己想要的幸福,她相信眼前的男人。也因为她的聪明,她的包容与付出,她得到了深爱的男人的回应和肯定,最终拥有了美好的婚姻。
  两个人的故事,三个人的爱情,未必不能圆满。好与不好,还是要留待时光去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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